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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着 见证中国游戏成长的80后

2014-08-29 13:20 出处:互联网 人气: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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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了解“电子竞技”这一新生的职业,记者连日来走访了青岛多个职业、半职业的电子竞技团队。青岛第一批从事电子竞技的“开荒者”大部分都已经退役或退居二线了。现在的职业玩家也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有工资、奖金。如KO战队的队员,每天10时上班准时开始训练。领队李铮说,他们的战队有两组,一组主打穿越火线,一组打英雄联盟,队员每天必须训练一个小时基本功——练枪法。练完枪法后,教练会针对战术、各自的配合、进攻的时间等各个环节进行讲述,然后,队员们就在网上找训练的对手团体进行模拟训练。渴望得到公众理解

  陶教授戒网瘾

  暴雪一出必属精品

  从1994到2014,整整二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代人成长起来,甚至结婚生子,当初的玩家也许依然紧跟最新潮流,也许已经远离游戏丧失了热情,当然也可能在日常中平稳度过,偶尔怀旧、关心。“游戏影响了我的一生。”回忆起自己的游戏经历,已经是4岁孩子爸爸的陆浩用了这么一句话开头。“上小学的时候,游戏厅出现了,里面摆着各种游戏机,我记忆特深的就是街头霸王,那时候因为穷所以没玩过几次,但是还是让我着迷。那时候为了出来玩游戏还请过病假。”陆浩说,没多久,一种插卡连接电视的游戏机出现了,这其中以“小霸王”游戏机为代表。因为父母没给他买这么“奢侈”的玩具,所以他只能在朋友家玩,还好这游戏有双人游戏。“我记得当时最喜欢玩的就是超级玛丽,魂斗罗,90坦克,热血格斗了,这些游戏至今都觉得很好玩。”陆浩说。1994年,他就去过中国的第一批网吧,其实也可以说是游戏室已经有一定的雏形,不过那时候大多数电脑室是没办法上网的,只是简单地由网吧老板提供电脑,玩家带着游戏光盘去玩,多数玩家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接触单机电脑游戏,游戏进度需要用1.44M的软盘储存。可以说,这个时代,单机游戏为中国培养了第一代游戏玩家,也为他们带来了最初的关于游戏的感动,也为此后网游行业的狂暴增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关键词:网瘾——

  1995年,由台湾大宇研发的单机游戏《仙剑奇侠传1》正式引入大陆,并彻底引爆了单机游戏时代。《仙剑奇侠传1》是一款被众多玩家公认为“旷世奇作”的经典中文角色扮演游戏,自出片以来,即在各种游戏杂志的排行榜中名列前茅,陆浩和他的小伙伴们也不约而同地喜欢上了这个游戏。由于玩游戏和踢足球代替了学习成为了陆浩的最大爱好。上了初中以后,父亲的严加看管加上自己的痛定思痛,陆浩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能如此堕落下去了,最经典的游戏也玩过了,必须要好好学习了。

  “治疗网瘾也出现过很多方法,曾经还出现过军训法,就是把有网瘾的人集中到一起生活,实行军事化管理,不让这些人接触网络,强行戒瘾,但这种方法十分容易复发,不能根治。”王冠军说,以前还曾经出现过,是使用“低剂量电刺激”治疗网瘾的一种方法。据有关数据显示,目前我国有青少年网民1.6亿人以上,10%存在不同程度的网瘾,即有1600万人,其中重度网瘾者约达400万。记者在采访中发现,在网络上名目繁多的各式网瘾戒除机构中,中药、西药、催眠、针灸、电击……各展绝技,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在联众世界下象棋

  80后的成长史也是一部游戏的迁徙、蜕变史,他们的人生百态即是在互联网游戏影响下一代人的成长轨迹。他们见证了国内网络游戏的从无到有,从孱弱到壮大,从单纯到复杂的发展过程。从最初的《红色警戒》到《大富翁》,从联众纸牌游戏到《CS》,从《传奇》再到盛极一时的《魔兽世界》。游戏在改变人们生活的同时,也在改变着这个世界。

  为玩游戏省下饭钱

  “那时候除了玩魔兽世界就是玩DOTA,大学最后一年,由于找工作的缘故,大家都各有各的事情。工作稳定了以后,又开始玩DOTA,但是,工作以后打DOTA再也找不到以前在宿舍里玩的节奏,也许是现在高手太多,也许是我们的技战术水平降低了,游戏过程中大家也极少交流,总之在打DOTA的时候是败多胜少,输得多了大家慢慢也就丧失信心了。”薛磊说,本就是想在业余时间娱乐一下,最后却成了游戏娱乐大家。那时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暴雪一出,必属精品”。

  游戏从《红色警戒》开始

  戒网瘾学校遍地开花

  “说起传奇,相信老的网络游戏玩家肯定不会陌生。”张铭说,多少人为了这个游戏,可以说是不眠不休也要升级;不吃不喝也要冲点卡。“我记得很清楚最开始的时候传奇是收点卡的,35元可以玩120小时,当时的我觉得挺贵的,就从吃饭钱里面省。”张铭说,他接触这个游戏非常早,可以说是这个游戏刚开就和同学一起玩了,当时上高中,家长老师看得紧,但他还是抽出时间,去网上玩一会。

  “我记得我玩的第一个游戏叫《红色警戒》,可以自己玩单机打电脑,也可以跟朋友在局域网对战,这个游戏真的很有意思。”陆浩说,他还记得那时候最期盼就是放学,然后跟同学们一起奔进游戏室玩“红警”,“红警”玩了一段时间后,陆浩又开始玩《帝国时代》,这个战略游戏让很多人痴迷。

  “网络是把双刃剑”。自从网络诞生开始,这句话就一直被人们用无数的案例和事实论证着。同时,也有无数的人尤其是青少年被这把“剑”的“利刃”所伤。于是,在无数被伤害的事实面前,人们采取了极端的做法,对网络特别是网络游戏叫停。对许多人特别是部分家长来说,网络已经成了“洪水猛兽”,只能敬而远之。然而,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表明,网络正在改变着许多人的生活。“我就是被网络改变的人,在20年前,谁能想到玩游戏可以成为一种职业。”薛磊说。

  第三阶段

  ——关键词:产业——为了游戏选专业

  ——关键词:代练——

  每天打机近10小时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

  网吧打CS

  “我初中的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是CS,我记得第一次玩是在2001年,当时打CS和现在玩穿越火线不一样,只能在一个网吧里的局域网玩,网吧里清一色的都是玩这个游戏的,互看窥屏、各种狙击爆头,那时候的网吧真是热闹。”张铭说,他的初中生活就在中国网络游戏元年风风火火地开始了。那时候网吧少,家又不在市中心,晚上又必须得按时回家吃饭,按理说是没办法玩的,所以同学们们不得已只好成群结队地翘两节课去激战几回合,又飞速地坐车赶回学校。

游戏中成长的80后

  除了像薛磊这样从事游戏开发工作,还有很多人选择了更为接近的工作,那就是成为一名游戏职业玩家。青岛凯旋威网络游戏工作室是一家专门从事网络游戏代练的公司,据总经理孟奇介绍,目前游戏职业玩家分两种,一种是电子竞技的网络游戏职业玩家,主要以战队形式出现,玩英雄联盟和魔兽等游戏,是以参加比赛获取奖金和奖品为生。另一种职业玩家从事网络游戏获取报酬的方式就是出售游戏中的虚拟宝物、账号和虚拟货币,一些顶级的虚拟武器可卖近万元,一个分数多的高级别的账号甚至可卖上万元。“分”就是虚拟世界中的“钱”,而这些“分”是打出来的,一些公司雇职业玩家就是为了把自己的账号打出高分,然后再出手卖掉,从中获利。

  刘女士就曾多次将儿子送往此类机构。某机构曾通过机械的身体训练和封闭管理让儿子暂时与网络隔离,矫治成功的儿子回到家后,却复发反弹。刘女士又领着儿子一一去其他机构尝试,几乎没用,而在这治疗过程中,刘女士花费了很多钱。网瘾治疗机构收费不菲,一个月的治疗费用少则上千元,多则上万元。“只要能治好孩子的病,钱不重要。”即使手头拮据的父母也会咬牙掏出积蓄为孩子“治病”。

  2000年的时候,刘涛上网就干一件事:在“联众世界”玩象棋。“玩象棋,那是很有趣的事情,输棋了不生气,赢棋了高兴,就像赌徒遇到‘输了不用掏钱、赢了就白赚’的好事,那种感觉不是一两个字能形容的,让人痴迷。”刘涛说,他那时候上高中,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网吧上联众,而上联众,不仅是为了玩游戏,在这个平台上还可以认识很多新朋友。“玩象棋玩多了,渐渐地发现棋盘旁边有个区域是可以与对手交流的,于是就在走了一步棋之后、敌人苦思冥想之际,迅速打出个‘快’字,或者‘快快快快快……’。后来,渐渐地就在那个小区域与对手交流。”刘涛说,到了后期他就经常去观战,发现观战时的交流更多,就像QQ群,热闹非凡。

  “游戏对我们这代人的影响很大,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游戏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所以我高考选择专业的时候,非常‘幼稚’地选择了计算机专业,当时想的就是学一个跟游戏有关的专业,最好是工作就是玩游戏,这在当时家长看来是不可理解的。”薛磊说,在过去,人们常常把电子游戏与“玩物丧志”联系在一起,玩游戏也能成为职业,这可以说得上是“天方夜谭”了。对于所有中国80后玩家来说,游戏“电子海洛因”的恶名都是无法回避的伤痛,社会上普遍对于游戏存在着各式各样的偏见和歧视,以游戏作为终身的事业通常都很难得到家里人的支持,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但是薛磊义无返顾地选择游戏设计,并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随着传奇、cs等游戏在网吧风靡,越来越多的孩子们跑进了网吧,此时家长才意识到,他们遇到一个从前从来没遇到过的敌人——网瘾。“全球第一个生造出‘网瘾’这个词的,是纽约心理医生伊凡·戈德伯格,但他从未承认网瘾是一种精神疾病。”王冠军说,1995年的一天,突发奇想的戈德伯格编造了7条诊断标准,声称自己发现了“网瘾”这种精神疾病。他的这个恶作剧随即骗倒了他的几位同事。不过他在事后澄清,网瘾并不是一种真正的瘾症。王冠军说,其实在一些科学家眼中,所谓的网瘾在某种意义上只是一种全新的社交方式。更为乐观的看法认为,网络成瘾只能称为一种“行为依赖”。

  作为一个职业游戏玩家,能如此投入“玩游戏”,是离不开家里人的支持。李铮说,很多职业选手,早早地告别了校园生活。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很聪明,但并不擅长考试。。

  现在,回想起自己的那段游戏经历,薛磊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后悔,不仅仅因为游戏曾经给他带来的无穷乐趣,而且打游戏的经验确实在后来的工作中用上了。薛磊说,毕业后,他留在了北京,在一家游戏公司工作。短短两年时间内,薛磊就把游戏行业的几乎每一个环节都经历过了:最初凭借兴趣为一些游戏媒体做一些攻略之类的,然后正式入职当市场策划,随后又转型做产品、运营。“当时我感到自己学的东西还不够,想回炉深造一下,又考了研究生。”薛磊说,他又考上了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毕业后又在新加坡待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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